“太奶奶，你想打哪里？”程奕鸣问。 “我的想法没错，”于辉很坚持，“令兰为什么要放出假消息，费这么大功夫就为耍人玩吗？”

“符媛儿，果然是你！”于翎飞不跟她废话，直接伸手来抢她衣服上的第二颗扣子。 “你把事情办好之后就回来，好不好？”

于家不反应，她就一直按，按到门铃也坏掉为止。 “我只想要一个答案。”她目光不移。

“经纪人来了，已经等了好几个小时了。”严妈在门外说道。 “起码我们现在的关系说清楚，”她在电话里说，“我这个人，从来不让别人白白为我付出。”

于父没办法了，只能暗中让于辉将生意往国外转移，随时做好离开A市的准备。 程奕鸣面带微笑：“你好。”

程奕鸣浓眉轻挑：“你跟我提要求？” “你别把程子同想得那么好，”程奕鸣收回目光，回答严妍：“据我所知，杜明一直不愿意跟程子同合作，程子同如果有了这些偷拍资料，想让杜明做什么不行？”